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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十一章
“队长！一起去喝酒呢酱！铁装老师和月咏小萌老师也会去的酱呢。月咏小萌就是……”
“我知道，我还要等人。而且，我从不喝酒。另外建议你以后起飞前12小时不要喝酒。”
“这样吗？真是可惜……飞行员吗？为了飞行而放弃喝酒……真是无趣酱呢。”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
“呐，我就先走了。”
“嗯”
…………………………………
某高校操场，晚上八点
薇薇一个人站在已经恢复平整，却仍然有些焦黑痕迹的操场上。
已经给上条当麻设定好了七点钟爆发的胡椒炸弹了吧。怎么还没到这里？
“薇薇老师！果然你还在啊……阿嚏…阿嚏……不幸啊…”校门口出现的刺猬头跑了过来。
“真慢啊你。”
“都是茵蒂克斯啦。阿嚏……她居然把胡椒粉整瓶弄到了我的头上，要不是这个我恐怕还在……啊…啊啊…阿嚏…在昏迷中吧。”
“还真是不幸呢你。”
“习惯了……”
“好了上条部长，这是你的装备。特制版的哦。”
“不，我来是要问一些问题的。”
“好了，顾问老师不就是让你问问题的吗？尽管问吧。待遇问题还是合宿什么的？”
“是有关魔法的。”上条当麻正色道。
“说！”
“是有关茵蒂克斯的，那天是薇薇老师带我回小萌老师那里的吧，想必已经和那个人接触了吧。”
“他们两个中的哪个？”
“两个都见到了？”
“直接说吧。”
“那个拿刀的女人告诉我说茵蒂克斯………（不再重复了。）”
“混蛋！”
“的确……”
“不…我是说你混蛋。”
“咦？”
“你是学园都市的学生吧，为什么连记忆分区也不知道啊！”
“咦？”
“人类的大脑的记忆是分开存放的，文字，影像，声音，感受，都是分开的。”
“什么？怎么可能……”
“而且……完全记忆能力又不是感知增强，她输入的记忆内容不会比我们多多少的。她要记住树叶的脉络，她得仔细先看过树叶的纹理才行。完全记忆能力只是不会忘记的话。但是，只要是人类，不，只要是有脑子的生物，只要脑细胞还在，就没可能忘记任何事！只是想得起来与想不起来的区别。想不起来就表现为忘记了你懂吗？”
“这么说……”
“人类的记忆可以储存140年还有余！她的完全记忆能力是天生的吧？”
“好……好像是的。”
“如果她的完全记忆能力可以实现记住所有的东西，那么按照她们的说法，她100%的脑容量根本不能让她活过七岁！她难道在七岁起就开始了消除记忆的工作了吗？那么她所有的在0～5岁婴幼儿时期学到的生存本能都会消失的吧！她的智商应该只有1岁水平！”“谎言……谎言……”“最后说一句……这个劣质的谎言差劲的要死。因为，人类啊根本没有测出脑容量的手段！解释只有两个，要么是你上当了，要么是你们上当了！那个清教教徒！出来吧！”“你居然发现我了。”手持两米长的令刀神裂出现在十米以外的空旷处。“你居然跟踪我！”“你察觉到自己的无知了吗？”“你……说的是真的吗？”“了解人类可不是那些只会一心想着只要‘询问所谓神明就可以得到准确答案’的人可以做到的呢。因为啊，神明可没有那些闲功夫告诉你这些呢。”“你……”
“你比起我这个傻蛋学生还差远了呢！毕竟，他知道不懂就问专家，而你……只会听信那些所谓‘砖家叫兽’的一面之词而已。同样的事情错了一次不够还要错上两次三次！你还真是傻得可爱啊！”
“少胡说八道了！你知道些什么啊？科学什么的都只会……”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
“谁知道呢，编的也说不定呢。”
“用不了魔法又如何，我照样能把你这仗着圣人体质的你揍趴下。”
“薇薇老师，那个红头发的刚才给我说就在今天晚上要消除茵蒂克斯的记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好吧好吧，看样子是你们的上层——现在那个叫‘萝拉·斯图亚特’的小姑娘连你们和那个小鬼一起骗了吧。好了，作为过来人我就先告诉你为什么她要这样吧。”
“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最高主教要骗我们？”
“当麻，还记得你向我说的那个女孩对你说的‘有人在追杀我，他们也许是黄金黎明或者是蔷薇十字’。‘不是所有的教堂都可以的，即使是同属于天主教也分很多派系。而我只有找到清教教堂才能得到庇护’这事情吗？”
“嗯。”
“为什么她能坚信自己是清教的呢？”
“……”
“……”
“控制……只有这样，才可以控制住她。于是在她的脑中刻下术式使她每年都发作一次，需要你们消除她的记忆才能恢复。”
“怎么会这样……”
“对了，当麻你去摸摸她的头，说不定就可以解开术式了。不过要是那些家伙丧心病狂到把符印刻在头盖骨内部……”
“不可能的……”
“好吧，位置应该是外面无法直接看到的。比如鼻腔，好像施法难度不小。口腔或者咽喉上壁，很有可能呢。中耳道也是有可能的呢。如果在这些地方找不到就在颈后找找吧。只要找到了嘛。当麻你懂的。嘛，我先走了。今天打了一架，累死我了。”
“薇薇小姐，请等一下。”神裂叫住了薇薇。
“什么事？”
“你得一起去。”
“不用了，我现在可帮不上忙啊。只不过，我的弟子，你可要帮我保护好了。对地卫星炮轰击伦敦也是可能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
“这点小事要是你穿上Ex-Gear还受了伤进了医院的话，暑假结束前就不要出来了！”
“什么？薇薇老师不要吧？”
“那个小姑娘……过了今晚，你就知道真相了。当麻，记得去掉右手的手甲哦！”
“薇薇小……”
“我们得快点回去了。赶紧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个东西存在。”
“好，快点走吧，回那个小房子里去。”
“是……不过，能帮忙穿一下这个吗？”当麻指着手里的Ex-Gear。“实在是太难穿了。哎呀——疼，这个头箍上怎么有个钉子啊？”
“少磨磨蹭蹭的，不就破了点皮吗？你是男人吗？OK绷贴一下就好了。”
“DNA样本验证完成？定制版还要DNA验证？你以为是革X机啊？机战动画要开始了吗？”
“你这个家伙倒是快点啊！啰啰嗦嗦的。”
“你倒是来帮忙啊。”
“要我服侍你穿衣，你想变成两节吗？”
“不要动刀啊！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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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不得不放弃直接帮助上条当麻的想法。
一来是薇薇暂时不敢再暴露自己的实力了；二来是薇薇打算提前取得龙王的叹息所摧毁的树形图设计者的核心，必须集中精神控制本体。
另外，上条当麻失忆极有可能是亚雷斯塔的干的，不一定是真失忆，如果是真的，自己埋藏在他身上的V病毒也可以救下他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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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夜里十二点来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薇薇的一个标准版三级瓦鸠拉已经潜伏到了织女一号上，只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本体在月球吃够了食物，薇薇现在可以开启半径一米的Fold断层，隔绝能量传递。这也是薇薇想要实验自己的能力是否可以和魔法师相抗衡的关键实验。
那个小号的瓦鸠拉现在也晶化之后作为上条的Ex-Gear上的胸部的装饰宝石，只要织女一号上的作战成功，意识可以立即进入小瓦鸠拉里为上条当麻开个Fold断层挡下所有攻击。
V病毒意识转移也只是权宜之计，毕竟没人会喜欢变成非人类的怪物。
薇薇从卫星的阴影里偷偷地瞄着下方的地球上学园都市所在地。
要不要转移到小号身上看看？不安不安～
转移一下吧。
……………………
学园都市
上条当麻身上穿的Ex-Gear胸口的碧绿色宝石中心突然亮起两个小小的红点。
“不，你听我说啊！史提尔。”咦？这是神裂？挡在上条当麻前面？
“反正我不同意，神裂，你到底被什么迷惑了？你居然说最高主教在骗我们？”只看得到史提尔的衣服和……茵蒂克斯？他抱着茵蒂克斯干什么？
“和他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他只是个自说自话，不敢面对现实的小鬼而已。你自己看看她的嘴里就知道了。”画面抖动了起来。
“真的，刚才我也看到了那个符文，要不是你突然进来，我们已经解开它了。而且……那个大婶说得对，只要茵蒂克斯一直记得自己是清教的人，没有其他的记忆，就可以控制茵蒂克斯了。我……已经不想再错下去了。你难道……”神裂伸出手臂挡在了薇薇的视线上。
“我也不想，可是，要是解开了那个符文……如果有什么自毁程序的话……茵蒂克斯她不就……”什么也看不到啊。
“自毁程序什么的一起干掉不就行了吗？”上条当麻的戴着手甲的左手推开了神裂挡在胸前的手。视线再次回复明亮。房间里有不少熏黑和焦糊的痕迹。看来是史提尔来阻止了。“比起让她在一次次失忆中轮回，为什么不去把她从地狱拉上来啊！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不是吗？薇薇老师告诉我‘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有过不去的坎？哪有打不倒的敌人？不去拼命，哪有资格说如果？”
史提尔抱着茵蒂克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突然，又抬头看着上条当麻“你记住，要是她出了意外，我会让你看着自己被烤熟的！”
“时间不多了……还有5分钟，现在让他来吧。”
“就让我抱着她，你只要解开符文就可以了。如果有什么自毁的术式的话，我要亲手打破它。你过来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真是的，那种东西，只要用我的右手碰一下就可以了。那还轮得到你啊。”
视野平缓的向前移动。那只没有手部装甲的右手在视线中出现了一下。接着，史提尔跪坐到地上，左手搂着茵蒂克斯让她的脖子枕着自己的大腿，右手轻轻的掰开昏迷不醒的茵蒂克斯的小嘴，向里面看了看。
“居然真的有……”
“开始了哦。”上条当麻蹲在史提尔和茵蒂克斯前面，把右手食指伸进了茵蒂克斯的嘴里。
1秒，2秒……
“怎么还……”
“太深，没碰（到）……”
“轰————————”
视野里白光一闪，开始剧烈的旋转。天花板，门，地板，神裂和史提尔，天花板，门，地板……好！后空翻540º脸朝下完美着陆，难度系数9.9，得分……【咳咳，我自重】简单的说就是上条当麻被打飞或者弹飞了。
视线上方出现一点缝隙，可以看到茵蒂克丝的双眼射出了可怕而耀眼的鲜红色光芒，并且发生了爆炸。
随着一声强烈冲击，上条的身体再次飞出，撞上了书架。组成书架的木板全部裂开，大量的书本发出声响掉在地上。上条也感受到全身关节似乎都要碎裂的疼痛。
上条用正在颤抖，随时可能会垮下的双脚勉强站了起来.口中的唾液，混着如同铁笾般的鲜血味道。
“上条当麻！”神裂跑过来扶起上条当麻
“茵蒂克斯你……”史提尔颤抖的声音传来。
“──警告！第三章第二节，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禁书目录的‘项圈’，第一至第三结界已确认破坏。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自行再生，依现状判断，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
上条看着眼前景象。
茵蒂克丝如同完全没有骨头跟关节，就像塞在塑胶袋里的果冻一般，缓慢地用诡异的动作从史提尔怀里挣脱出来站了起来。两眼中的红色魔法阵再次射向上条。
那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类的眼睛。
眼神完全不带丝毫人性，也看不到少女应该有的温暖。
过去，上条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就是当她被神裂砍伤背部，倒在学生宿舍的地板上，如同机械般解释着符文魔法时的那个眼神。
（我没有魔力，所以没办法使用魔法。）
“....对了，我好像少问了一个问题。”
上条握紧伤痕累累的右手，在嘴里大声地喊着：
“她又不是超能力者，为什么没有魔力？理由，大概就是这个吧。教会在她身上，布下了多层防御网。如果有人知道了‘完全记忆能力’的秘密，而且想解开‘项圈’，茵蒂克丝就会自动运用十万三千本魔道书中的知识，施展出‘最强’魔法，将知道真相的人灭口。茵蒂克丝的所有魔力，想必都被用在这自动迎击系统上了吧！你这样的话该明白了吧！那个小鬼啊！”
史提尔沉默不语。
“──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式......失败。没有找到符合条件之魔法。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以取得魔法公式。”茵蒂克丝如同被丝线所操纵的尸体，微微偏了一下脑袋，
“──成功准备执行对抗单体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接下来将发动特定魔法‘圣乔治圣域’，摧毁侵入者。”
随着一声巨大轰响，茵蒂克丝两眼中的两个魔法阵一口气扩大了。在茵蒂克丝眼前，两个直径两公尺多的魔法阵交叠在一起。如同分别被固定在两颗眼球上，茵蒂克丝轻轻摆动脑袋，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也跟着移动。
“ 。 ，”茵蒂克丝开始唱歌──以人类的头脑已经无法理解的“歌”。一瞬间，以茵蒂克丝双眼为中心的两个魔法阵突然开始放出光芒，发生了爆炸。那个景象就像是空中的一个点──靠近茵蒂克丝眉心位置的地方，产生高压电流的爆炸，闪电向四面八方飞散的感觉。
但是，冒出的并不是蓝白色火花，而是漆黑的闪电。
虽然完全不符合科学原理，但看起来就像是空间被撕裂产生了裂缝。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以两个魔法阵的接点为中心，如同朝玻璃开枪一般，漆黑的龟裂再度朝四面八方散开，直射到房间各个角落。这些龟裂看起来仿佛本身就是一道防壁，阻止任何人靠近茵蒂克丝。
史提尔被逼得退了回来。
在龟裂的内侧，似乎有某种脉动，正在发出声音向外膨胀。从微微开启的漆黑龟裂缝隙中所流出的，是某种类似野兽的味道。
上条在那一瞬间，突然有种感觉。不是理论，不是逻辑，不是理性，不是道理，甚至也不是歪理。而是某种更加根源的，接近本能的部分在呼喊着。虽然不知道隐藏在那道龟裂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如果看了“它”一眼，只要从正面看了“它”一眼，上条当麻的一切存在要素似乎都会被摧毁。
“啊........”
上条在颤抖着。
就连视野中的史提尔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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